步进客厅看见一张张熟悉的脸孔,她的脸上终于展露出一抹微笑。
“洛叔叔,”苏亦承极尽客气,“有些事我有必要跟你谈谈,你看什么时候方便?”
触电一般,有什么从她的背脊窜到四肢百骸,她几乎要软到苏亦承怀里。
韩董用力的敲了敲桌子,咄咄逼人:“可是你毫无经验的就代替董事长的职务,我们怎么放心?”
从此,本就不亲密的父女彻底成仇。
苏亦承半死状态,毫无反应,陆薄言突然抱住她的腰在她平坦的小|腹上蹭了蹭,“老婆,我有没有跟你求过婚?”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,原本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一生,可半生未完,他们之间就将要结束。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苏简安气冲冲的,答非所问:“我要跟他离婚!”实实在在的赌气语气。
“大概两三天前,韩若曦上了一档访谈节目,主持人问她是不是对你有好感,她没否认。现在网络上到处是支持你们在一起的声音。她今天来看你的目的也很明显,‘韩若曦密探陆薄言,两人独处数小时’之类的新闻很快就会出来了,紧接着就会有你们正在交往的爆料消息放出来,你们的‘恋情’就算坐实了。
从小到大,苏简安自认不是口舌笨拙的人。此刻,那几个字明明就在唇边,却好像有千万斤重一样沉沉的压在心口,无论如何说不出来。
要怪,只能怪她自己不争气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困在他的胸膛和沙发之间,不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,贪婪的汲取她久违的甜美。
她打开纸条,陆薄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:
他心疼的把苏简安扶起来,这才看清她满脸的泪水,俨然是濒临崩溃的模样。
陆薄言平静的接过协议书,翻到最后一页,笔尖抵上他该签名的地方。